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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二社会学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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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学的社会工作专业。这不是我自己填报的,而是被调剂的。就读之前我对它一点概念也没有,除了偶尔在香港影视剧中听到过一两次“社工”这类词语。教我们专业课的老师,生怕我们提不起学习的兴趣,信誓旦旦的说等我们毕业,中国社工的春天就要来了。结果呢,到现在都毕业十多年了,中国社工的春天还不知道在哪儿。
和我们一起的还有社会学专业,份属难兄难弟。两个专业都寄身法学院门庭之下,有点不伦不类。好在等我们毕业那年,社会学系终于独立出来,只是独立的过程充满了狗血。当时所见种种,让我一度对学人这个词有所怀疑。终究,大学也不是象牙塔啊。有人的地方,就有名利,就有江湖,就有是非。见多了,大概也就习惯了。
两个专业相比,社工偏重实际,社会学偏重理论。社工算新兴专业,而社会学源远流长。早期社会学群星璀璨,韦伯、孔德、涂尔干、斯宾塞等大佬云集,就连马克思,也公认是社会学理论的奠基人之一。不过,专业牛不代表就业同样也牛。经过四年不同程度的努力,待到毕业之时,两个专业的人似乎都只剩下了考研和转行两个选择。
这其中考研的比例不小。除了考本校本专业,跨校跨专业的同学也大有人在。比如我便是考的新闻,遂了自己高考被错付的第一志愿。从我所知道的情况来看,社工跨专业考的更多,社会学则主要扎根于本专业,继续与社会学理论同频共振。随着时间流逝,有三位同学逐渐在社会学界显露出棱角,也成为同级同学中的杰出代表。
譬如山姆,读大学那会儿便以狂傲不羁示人,颇有些睥睨一切的意味。当时理论界人物,能入他法眼的不多。到如今,只怕更是零星寥落了。然傲归傲,在校期间和我们的交往却算是正常。生性豪爽的他,该吃肉喝酒时从不含糊,又是杆妥妥的老烟枪,与大家很是合拍。拍毕业照时他也豁得出去,留下了不少堪称经典的照片。
研究生他考上了北大社会学,完全在意料之中。博士则读的中国社科院社会发展系,从此学阀深似海,同学为路人。他一向钟情韦伯,主持的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便是关于韦伯的。求学完毕他先是在江苏社科院工作,而后转赴上海大学任副教授。前年去沪,还和他小聚一番。多年过去,愈发成为了底蕴深沉、情怀通透的知识分子。
和山姆相比,邢先生同样满腹经纶、学养深厚,为人却谦逊低调得多,甚至于有点像个闷葫芦。这份沉默与朴实,大概与他来自于巴东大山深处有关。那纯粹天然的环境,也孕育了他纯粹天然的性格。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之谓也。读书时我们两人的宿舍门挨着门,我经常过去找他玩,有时开他玩笑他也只是含蓄笑笑罢了。
他的研究生在南京大学读的,我出差期间还在他宿舍玩过。后来又读了博士,并获国家留学基金赞助赴美留学,接着在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做博士后研究。层层镀金之下,如今的他已然是北京一所大学的副教授、系副主任。饶是如此,他的学术方向却和他的为人一般,专注乡村治理和社区变革,很有些国内社会学先贤费老的风范。
胡大胖则又是另一番气象。他是四川人,身材高大威猛,说话声音洪亮,个性却略有点风骚多姿,算得上我们那时的搞笑担当。我当时拍下的他不少照片和视频,现在都成了绝响,说不定还是已为人师表的他最想销毁的对象。他和我们宿舍的付子关系交好,形影不离,两人最喜欢捣鼓各种社团活动,比如参加学校的创业大赛之类。
那时的他,完全看不出一点学术大拿的模样。可后来他却由硕士而博士,直至成为西南一所大学副教授,有点匪夷所思。他博士学的社会心理学,此后的研究方向也便锁定在社会学和心理学,还考了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学术之外,他专注于家庭教育,经常在外走穴,诸如参加家庭教育巡回讲座等,又俨然谆谆可亲、循循善诱了。
杜甫在《秋兴八首》中写: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衣马自轻肥。观此三人,不由得感叹人生际遇之不同。初上珞珈山、甫入象牙塔时,谁不曾心怀梦想。特别是在听过周运清教授的一堂鸡血课之后,不少同学如醍醐灌顶,誓要开启人生新篇章。然而,大多人到底只是三分钟热度。唯矢志不渝者,方能将脚下的路越走越宽、越走越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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