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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失败消防员痛哭(消防员营救)

网友提问:

参加哀牢山搜救的消防队员接受心理援助,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优质回答:

身边有一个接受心理援助的老乡,说一说他的经历吧。

家住湖北武汉汉阳区的小青是我的大学室友,地地道道的武汉人,性格泼辣又好爽。是亚心医院心血管科的一名护士。

2020年初,武汉的新冠疫情全面爆发,亚心很快被设置成新冠肺炎定点医院。她作为科室为数不多的年轻后辈,自告奋勇好的申请出战,成了一名“太空人”。

原本,小青并没意识到疫情的险峻,也就没跟父母第一时间报备。等到没日没夜的轮班、隔离、轮班后,她得知了自己家人被感染的消息。父母就医无望,一床难求,哪怕是同行的家属,医院也是爱莫能助。每天的床位就那么几张,院门口有一群人眼巴巴的盼着等着,根本无法“加塞儿”。

很快,亚心医院出现多名医护人员感染,科室被封,她更加无法离开医院去给父母求的一张病床。小青还有一个弟弟,一直北京上班,当初疫情袭来武汉封城,他回不来武汉、父母也去不了北京。

就这样,小青拖住的比较近的姑姑舅舅帮衬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跟医院申请出科尽孝。可第一波隔离还未结束,更多的病人涌了进来,科主任满眼泪水倡导大家坚守岗位,一遍遍的说对不起大家。原来武汉各大医院人员短缺的情况暴露出来,科主任多次申请也没能游说来更多的医护人员!病人还在不断涌进,外省先遣医疗队首先进驻了个大定点医院,他们成了孤军奋战的一群白衣天使!

一周后,终于等来了支援人员,可按照当时的防疫政策,小青必须定点隔离14天做三次核酸后才能离开隔离点。此时,救援医疗人力物资稍微得到缓解,她的父母也终于顺利住进协和医院。

14天后,小青风尘仆仆赶到协和医院,父母被分别安置在两间ICU病房内,戴着呼吸机,急促用力的呼吸,隔着屏幕给小青比爱心、竖起大拇指。

小青的父母算是幸运的,可双双留下了非常严重的后遗症,老两口的肾脏都已经坏死,需要定期透析治疗,大剂量的激素治疗让老人家的骨痛非常明显,另外一些肝永久性损伤等需要长期服药。

自此,小青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每晚做梦要么是父母弟弟指责自己,要么是父母被抢救的场景,或者干脆就是一双骨灰盒、一张白床单……她一直觉得是自己鲁莽申请去前线,导致错失第一时间送医父母,同时她多次申请离开病区回家探望安置父母,可医院政策无情没有给她这种特殊情况需要特批的人该有的关怀和变通。最主要的是,她的弟弟经过这件事后对姐姐的态度很差,一直觉得她没有将父母放在首位,而是想着着去照顾那些陌生人;在医院上班十多年,连个床位都解决不了!

除了自责,小青还一度抑郁、否认自己。2020年6月份,国内疫情趋于稳定后,小青和很多有类似经历的医务人员一起接受了心理援助。

为什么经历了大场面灾害事件的当事人需要接受心理援助?那是因为他们会在事情结束后不断回忆灾害发生的场面,然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这种情况如果得不到及时解救,会让当事人发生抑郁、躁狂、偏执等各种心理障碍。

难以想象救援人员经历了些什么,只希望他们早日走出心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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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国家现在对于抢险救灾后面的环节越来越重视了,其实心理辅导是对抢险救灾见到现场人员的必须流程:

1、救援人员现场见到的不仅仅是各种被破坏的场景,还有人员的受伤甚至死亡,每个救援人员都是普通人,没有谁见到这个场景完全不受心理影响,除非他见的太多了;

2、不仅仅是抢险救灾,很多机构都会有事后心理辅导,包括比如部分警察参与枪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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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各种信息中,这次消防队员们经历这么大范围的搜求,我们不难看他们对生命的重视程度,然而在看到四位地质学家当时食物和汽油都还有剩余情况下,因为意外失温导致的意外身亡,很可能都没有意识到自身危险的情况下,依然在坚持不懈的完成的工作,当搜救队员看到他们而是呈现失温者微笑的面部表情时候,对他们的冲击力可想而知,肯定也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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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山山形陡峭,地理环境复杂,消防员背着一大袋物资,徒步穿越丛林,坡度至少有六七十度,前行十分艰难。两三公里路程,至少要走三个小时!可想而知,这样的路途每走一步都让人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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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有感情的,搜救的消防员也是人,虽然工作高危但是生死这种大事没有多少人能够承受得住。参与搜救本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这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况且遇难者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将心比心,几乎没有什么人承受的了,而消防员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比普通人要多,也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所以他们更需要心理方面的疏导,以排解心中的压抑恐慌,心理问题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