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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榜题名】全国报纸副刊散文一览无余(2020年05月26日)

★郑州日报郑风副刊发表作者曹春雷散文《又到杏红麦黄时》
★洛阳晚报三彩副刊发表作者倪俭康散文《麦黄杏》
★平顶山日报落凫副刊发表作者袁占才散文《谁没有张嘴借过》
★辽沈晚报迟桂花副刊发表作者谢冕散文《枕边书》
★羊城晚报花地副刊发表作者孔秋莉散文《喧闹的红色瀑布》
★新民晚报夜光杯副刊发表作者姜龙飞散文《庶民的天堂》
★牛城晚报牛尾河副刊发表作者胡红卫散文《老槐树下的快乐时光》
★邵阳晚报神滩晚报发表作者韦秀琴散文《游走的吆喝声》
★大河健康报作品副刊发表作者凌纪元散文《消失的钢笔》
凌纪元·消失的钢笔(散文)
那天,我去逛省会百货广场,伫立在销售高端钢笔的柜台前,观赏琳琅满目、款式新颖的钢笔,让我颇有“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回家后翻出我收藏的英雄、永生、公爵自来水钢笔,其中有些铱金、金笔已被我珍藏30多年了,这几支不同时期来到我身边的钢笔,现在仍然精美完好,安静地待在抽屉中。抚摸着这些钢笔,回忆起上世纪六十年代后期,我在县城上小学,那时整个县城仅一所城关小学。校门口有一个修笔兼雕刻笔杆的固定摊位。我喜欢围在修笔人旁边,看他修笔、雕刻。在看的过程中,我学会了笔尖要是不下墨水,用刮胡子刀片,插进笔尖中间一下就可以了。那时我用的笔是蘸水笔,为省钱买一分钱一片的墨水片,自己泡墨水,可能是墨水质量问题,笔尖时常涩滞不下墨水。同学们当中用钢笔的人很少,当时有些学生怕丢笔,让修笔人在钢笔上雕刻上自己的名字。雕刻的花鸟画栩栩如生,再涂上彩蜡,一支笔立刻上了档次,看着美极了!
光阴似箭,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不仅钢笔普及,而且钢杆双色复写笔似雨后春笋般纷纷面世,写字告别了蘸水笔时代。进入九十年代,能换芯的晨光水性圆珠笔铺天盖地,钢笔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我依稀记得幼年时,二姐因为钢笔哭过鼻子,前几天我询问二姐,她语气激动,清晰地细述起她60年前第一支钢笔的得失过程。二姐说:“咱爸那年当选省劳模,将奖励他的一支英雄牌自来水钢笔给了我,当年那支笔,笔杆黑漆漆,书写流利,手握舒服,小学生用着确实是件奢侈品,这支笔在同学们中引来好长时间的羡慕。我整日爱不释手,不用时珍藏在口袋里。”那支笔二姐仅用了一年,第二年春末夏初的一个星期天,她跟着母亲在离家不远的小河里捞虾米,捞了小半篮虾米,兴高采烈地回家,到家一摸口袋,钢笔不见了,二姐放声大哭,飞快地跑回捞虾米的小河边,不顾一切地在水里摸了几个来回,最终也没找到那支心爱的钢笔。“我站在哗哗流淌的小河边,后悔、无助涌上心头,久久无法释怀。”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时光迈入了新时代,一支笔折射出新时期科技的飞速发展,现在写东西都变成敲键盘。自来水钢笔悄然退出历史舞台,是时代进步的象征。
★泉州晚报五味斋副刊发表作者阿紫散文《身高焦虑》
★天津日报满庭芳副刊发表作者肖复兴散文《采桑子》
★重庆科技报巴渝文学发表作者程华散文《从一条路的烟云中穿过》
★广州日报每日闲情发表作者卢继元散文《在暗处尊重人》
★西安晚报闲情副刊发表作者商子雍散文《在厦门吃沙茶面》
★兰州晚报兰苑副刊发表作者孟石代散文《捡麦穗》
★江海晚报夜明珠副刊发表作者陈健全散文《又见楝树花满地》
★安庆晚报月光城副刊发表作者靳敏散文《清供白菜》
★三门峡日报闲情副刊发表作者张雁群散文《报纸的故事》
张雁群·报纸的故事(散文)
虽然现在人们可以不断地从手机上获取新闻和资讯,但我还是喜欢看报纸。
小学时,最早接触的报纸是我自己订阅的《中国少年报》,当时是每周出一期,我记忆最深的是连载《毛孩于震寰》,我看得如醉如痴。三年级的时候,我订阅了《少年报》,之后我还迷恋过同学订阅的《童话报》,小学的记忆就是这三份报纸。
中学的时候,我喜欢上了写作,订阅过《少年文学报》,正是这份报纸,培养了我写作的爱好。初二那年,我突发奇想,自己编了一份“自学报”,内容涉及我们学习的所有科目,全是手抄的,编排好贴在教室黑板的旁边,尽管无法和正规的报纸相比,但同学们的争相围观,啧啧称赞,令我有些得意。
高中接触最多的是渑池县教育部门主办的《仰韶作文报》,尽管是小报,而且还不是新闻纸的印刷,但对喜欢写作文的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我甚至把它当作我的精神寄托。《仰韶作文报》出版的第二期,就发表了我的一篇文章《起重机的自诩》,圆了我从小就渴望自己的文章变成铅字的梦想。《仰韶作文报》每月一期,从创刊到停刊仅两年多的时间,我一共发表了8篇文章。从中我还结交了人生中第一个文学笔友,一个很清秀,很有文学天赋的阳光女孩儿,为我的青春记忆留下了绚丽的一笔!
高中毕业那年,母亲病重去世,也是我生命中最为黑暗的日子。在家待业了两年后,我有幸进入一家保健品公司上班,负责编辑公司的一份宣传小报。爱写作的我一直没有放弃对文学的追求,尝试写了一篇《我爱我家》的文章,讲述了为宣传销售公司产品而奔波的艰辛,我的成绩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后来,我辗转到义马销售牛奶,见到了《今日义马》这份报纸,对此我爱不释手,常常到义马市委四楼去拿报纸看,还把自己的短文和诗歌送过去,想不到竟也发表了一些,以至于房东大姐收房租时曾问我:“《今日义马》上的张雁群是你吗?”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说:“不简单!不简单!”
《三门峡日报》上我最喜欢《伏牛》这个副刊版面,遇到好的文章,我通常会将这份报纸收藏起来。我甚至找到我初中时的语文老师,让他专门为我积攒每周三的《三门峡日报》。后来,我凭借自己的文字功底走进渑池县网通公司办公室,专门负责公司报纸的分发,从那以后我可以天天看报纸了,可以周周看《伏牛》了,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
报纸伴着我的成长,见证着我文学创作的点滴,如今,无论科技如何发展,我对报纸的感情依旧。
★光明日报作品副刊发表作者毛玉山散文《梦圆柯坪》
★重庆晚报夜雨副刊发表作者程华散文《榕树的清欢》
★如皋日报水绘园副刊发表作者柳再义散文《还是要相信》
★今晚报今晚副刊发表作者斗小筲散文《不是大虫不懂爱》
★桂林日报花桥副刊发表作者蒙祥吉散文《魏延之死,诸葛何责?》
★潮州日报百花台副刊发表作者蔡占奎散文《夏烬,莲华香引》
★榆林日报信天游副刊发表作者霍竹山散文《一声老腔震山川》
★平顶山晚报副刊发表作者三三散文《每当我抬头想起你》
★焦作晚报覃怀月副刊发表作者陈小庆散文《五月》
陈小庆·五月(散文)
每到五月,会让人想起很多很多。
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空气中散发着一些花香,在高大陈旧的建筑物的窗外——此刻我眼前浮现的是30年前焦作市图书馆的窗外——有一棵石榴树开了火红的石榴花,翠绿的叶子和那种火红缠绕在一起,金色的阳光洒在那些花叶上,也洒在图书馆那斑驳的墙壁上。墙壁上有爬山虎,此时新绿已多,但尚不够茂盛,图书馆里有很多书,一个美丽的图书管理员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让人想起许多无以名状的感觉,这感觉里有童年回忆,有少年心事,有梦,有谜。
我会想到遥远的印度一条青草小路上滴水的花篮,花篮里开满泰戈尔诗中的鲜花,晨风中有一少女头上戴着花环,坐在榕树下,不远处,恒河在缓缓流淌,仿佛一首歌在轻轻吟唱;再远一些,在印度洋上,一艘张着白帆的大船,刚刚从阿拉伯回来,带来了黄金和迷人的传说;我会想起歌德诗中的燕子,哦,也许应该说是《歌德诗集》封面的那几只燕子,飞越五月苍茫而葱茏的群山;我还会想起海涅诗中的玫瑰和少女,坐在月夜下的大理石上,少女的脸庞有如白瓷器的光辉,裙裾是流水似的轻纱,还有一个总是无比忧伤的少年,在爬满常春藤的窗户里,映着月光向远方眺望并心碎神伤……
我会想起,比30年更早以前,麦田就在我们日日路过的地方,根本不用专门跑很远的路去看,五月初的麦田还是青绿色的,那个季节还适合谈婚论嫁,适合谈一个少女出嫁要打多少件嫁妆,还适合请一位远近闻名的木匠来打这些嫁妆,然后一个清秀的木匠跟着老师父一起来到人家家里,慢慢做工,慢慢让木头显出纹理、发出清香,后来木匠走了,来了一个油漆匠,大漆的味道渐渐掩盖了木头的清香,不过那些嫁妆更好看了,尤其是梳妆台,似乎有了灵气……
五月的唢呐声,在黄土路上响起,是红盖头的故事,有的红盖头只是一块普通的红布,四四方方就行,有的还用金线绣了边,绣了双喜字,绣了鸳鸯或龙凤,红盖头是一个女子爱恨情仇故事的重要标志,是很多传世之作的开头,也是很多故事的结局,红盖头被很多人凝望,又很快被遗忘……但没有人会忘记五月,那充满热情又不失明净的季节。
我会想起很多年以前,我静静地坐在东方红广场的路边,听到郑智化在那边新华书店的音响里高唱:“多年以后一场大雨惊醒沉睡的我……”
那场惊醒青春的大雨早已到来,又早已过去,我现在所处的是多年以前所向往或惧怕到来的“多年以后”再过去的很多年以后……
时间真是非常快。
但五月,总是如期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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